想到了這里，林小文便是問段飛，“段飛，問你個問題。”

段飛聽到是林小文的聲音，精神旋即一振，“林總教，你問?！?/p>

“如果我這個臨時總長要請假，應(yīng)該向誰請？”林小文認真的問道。

段飛頓時傻眼了，他只知道，自己請假，肯定要林小文來批假，但林小文的假誰來批，他就真的不知道了。

而且也沒想過這個問題，所以，這個問題，一下子，還真將段飛這個職業(yè)秘書給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