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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記不清了,好像是野李子。白竹,這是重點嗎?我說了那么多,你就不心疼我?”
葉子暮有些氣憤,他剛才說起這些過往,心里有些堵,都快把自己說哭了,結(jié)果這臭女人的關(guān)注點卻是那果子。
不過,被這么一打岔,葉子暮沒那么沉浸往事了。
他變成了一個旁觀者,“這樣艱苦的日子過了約莫一兩個月,我覺得那高岳狗賊大抵是不打算浪費精力找一個孩子了,所以我不躲了,出了山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