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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鳶揉了揉有些發(fā)脹的額頭,目光落在那野男人身上。
然后,微微一怔。
廂房里沒有點燈,光線昏暗,但并非不能視物。
雕花木窗外,月光皎白,銀輝灑向木窗,有的從窗紙漫了進來,有的從那年久失修越來越大的窗戶縫兒里漏了進來。
光朦朦朧朧地勾勒出屋內(nèi)簡單的家具,還有旁邊偶爾輕晃一下的青紗帳子。
男人的白色錦袍跟那青紗帳子絞在一起,拽進了大片月光,勾勒出了自己那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