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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問題,倒是讓盛楠很意外。
她唇角微勾,秀眉挑了挑,在南知婼期待的眼神中,紅唇輕啟:
“當(dāng)然記得。”
“傅清舟,不是嗎?”
南知婼身體猛地僵住,從頭到腳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,整個人瞬間遍布寒意。
但下一秒,她又聽見盛楠說:
“你還想問什么?”
“我只記得他是我的丈夫,其余的,什么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媽,”盛楠的音調(diào)拉得很長,似是嘲諷,又仿佛是提醒,“你不要忘了,我可是有精神病的人,我能記得住什么呢?”
“我只記得他是我的丈夫,其余的,什么都不記得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