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又靈笑了笑：這老東西今天私下約她來投誠，就是想讓她當中間人，向厲霆西換一份免死金牌，既搞垮了趙復還能保住自己的地位。

“都是為人下屬，我怎么會不明白劉經理的難處？”

劉經理一喜：“蘇總監(jiān)可能代表厲總的意思？”

“厲總既然派我來了，我在藝陶文化就有絕對的話語權?！碧K又靈自信的說。

劉經理想到白天在會議室里，厲總連投影視頻這種小事都做了，不管趙復父女怎么鬧都沒有暴露身份，看樣子是對蘇又靈百分百信任和縱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