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歡胤礽？”無雙問，“喜歡你為什么不自己去獻(xiàn)身？”

她握著雅蘭的一把頭發(fā)。女人的身體干瘦而顫抖，是無法掙脫的樣子。

——權(quán)與力，你覺得這就是掌控了嗎，胤礽？

她將雅蘭的額頭抵在粗糙的墻面，蹭一蹭，看到對方的眼睛里流出大滴大滴的淚水。

“看到我，你很害怕嗎？”她問。

雅蘭看向蹲在她面前的姑娘。眉眼依稀相似，但已無法再確定是那個(gè)人。她的頭發(fā)怪短的，像是從尼姑庵里還的俗，但又不顯蓬亂，反而看起來有種極少見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