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怔了怔，聽懂了她這句話里的意思。

不止是康熙要作選擇，他們也要作選擇。

只要還活著一天，算計都不會終止。

四爺緩緩地說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
無雙豎起兩根手指，四爺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弘歷是鈕祜祿氏格格的孩子，身上流著的是滿人的血。弘星則是年側(cè)福晉生的，身上有一半兒是漢人血統(tǒng)——哪怕那是漢軍旗，嚴(yán)格意義上來說仍然是漢人。不見弘星的名字是四爺起的，弘歷卻是康熙親自賜的名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