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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全身一顫,但并沒有說話,只是直盯著他。
房津銘用下巴戳了下我躺著的大床,然后開口:“當時就在這張床上,她在跟我做的時候,我給她注了大量的安眠劑,她死的沒有一點痛苦,就像睡著了一樣,你說我對她是不是很仁義,像她那種爛-貨原本就該像那些女人一樣死去?!?/p>
房津銘看向了墻上的那些照片,一張張青春的笑顏,卻都被他給摧毀了,而他似乎并沒有一點悔意。
房津銘用下巴戳了下我躺著的大床,然后開口:“當時就在這張床上,她在跟我做的時候,我給她注了大量的安眠劑,她死的沒有一點痛苦,就像睡著了一樣,你說我對她是不是很仁義,像她那種爛-貨原本就該像那些女人一樣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