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地笑了笑，既沒有承認(rèn)也沒有否認(rèn)，只是用手指輕輕摩挲著令牌，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。

“呵呵，你說是就是，你說不是便不是，一切都看你自己的想法?！彼@樣說道，聲音平靜而深沉，讓人無法窺探他的真實想法。

王壽愣了一下，顯然沒有料到楚驍會這樣回答。

他深深地看了楚驍一眼，似乎在試圖讀懂他的心思，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相信楚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