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硯之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，又像是在聲討江離：“為什么......為什么可以這么快喜歡上別人？”

江離張了張口，可嗓子還是發(fā)不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
蕭硯之凝視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垂，輕聲說：“他哪里好，好得超過我了嗎？”

江離聲音低下去：“沒......”

蕭硯之呼吸逐漸粗重，環(huán)著腰的手逐漸收緊，讓她跟自己貼得更近，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