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楓自然早就認出了顧凡。

怎么說也是修仙之人，一些相面之術(shù)他也是懂得，眼前顧凡看起來風流倜儻，但臉頰削瘦，眼眶深陷。

看著有些陰郁，而這種人大多比較絕情。

如果再給他一個不錯的身世，定然是心腸狠毒之輩。

這也是宋楓上一次將翡翠賣給陸婷霜的原因。

“你剛才說什么？”宋楓的眼神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。

原本還囂張大笑的顧凡就如同被人捏住了喉嚨一般，笑聲立馬止住，面色也變得漲紅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