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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淮南的聲音執(zhí)拗得可怕。
從我出事以后,我心里有一種越來越深切的感受,就是江淮南對我的在意,已經(jīng)完完全全超出了正常擔心的范疇。
他擔心得過了度,已經(jīng)輕微有些病態(tài)。
但他也是為了我好,看見他的目光,我又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說出口。
我最終還是忍了下來,什么都沒有說。
江淮南沒有再從我身邊離開,而是讓助理把文件全部送了過來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