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王妃怔了一下，“王爺說真的？”

“真的！”怡親王的嘴唇顫抖了一下，臉色還是無比的正經(jīng)。

王妃忽地捂住嘴巴，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，她想控制自己的情緒，她把手拿來，想跟他說是開心的淚水，但是她說不出來，只想放聲痛哭一場。

這些年，因為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，她看著他從最初的意氣風發(fā)的戰(zhàn)將變成狂暴易怒的瘋漢，她曾在菩薩面前許愿，若他能好起來，她愿意以性命相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