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小夏：“......”

她沉靜地看著莫凌霄，聞言只是輕輕“哦”一聲：“謝謝，受教了?！?/p>

她確實變得很不一樣了，不僅是氣質(zhì)，包括性格。

莫凌霄和她對視，神情恢復(fù)往日里的溫潤和隨和，仿佛現(xiàn)在不是被抓的亡命之徒，依舊是高高在上的鼎盛總裁，清貴雅淡。

“挺不錯。”他說，“是你研究了我的資料嗎？”

“......不是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