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焱不可思議地看著她，“何秀妍，你是不是瘋了？”

“是，我就要被逼瘋了！你說不說！”女人眼里流露出瘋狂之色。

紀(jì)焱用力揪了下頭發(fā)，繃緊了臉色看一眼蘇閔婕，再冷冷看著何秀妍。

“好，我說......”

“你很清楚，念念不忘的那個(gè)人是我......是我忘不了她，是我對不起她，是我放棄了與風(fēng)華的合作，是我故意把資源讓給周氏，是我沒本事競爭不過裴氏，是我自甘墮落，是我癡心妄想......這些，夠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