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古天陽卻突然笑了起來，道：“哈哈哈哈，有意思，真的很有意思，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我。”

確實(shí)，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跟他爭鋒相對，年輕一輩的不敢，只想巴結(jié)他，老一輩的顧忌他的家世，同樣對他客客氣氣的。

紀(jì)無鋒嘿嘿笑道：“不用客氣，這第一次總是有的嘛，就跟女人一樣，要是一直沒有第一次，那不成老處女了嗎？”

“呵呵，說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