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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寒深的手不自覺的收緊,他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話才讓孟初夏這個樣子,但是他又什么都不能說。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心疼,開口說好。
孟初夏去了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面的洗澡間,打開花灑,將熱水開的特別熱,足足能夠燙掉一層皮。
孟初夏任由花灑而下的熱水,沒過她的頭頂,沒過她的額頭,沒過她的眼睛,沒過她的耳朵,沒過她的全身,最后淹沒她整個人的理智和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