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？

顧煙看去，仔細(xì)分辨后才發(fā)現(xiàn)，老奶奶的眉眼和汪素素有三四分像，只是多了幾分歲月沉淀的穩(wěn)重和慈祥。

她大概是有些耳背，汪素素同樣的話接連說了好幾遍，最后幾乎是用喊的方式，才讓老奶奶有了反應(yīng)。

“是素素來了啊?！蓖裟棠炭吹焦詫O女，摘下老花鏡，笑的彎了眼，“素素給奶奶帶了什么客戶啊？！”

汪素素指了指顧煙和江弗白，特大聲的喊了起來，“奶奶，就是我在電話里告訴你的客戶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