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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腦子很多的好嘛!”我抗議。
此時折騰半的怪狗像是奄奄一息,趴在地面上無力地抬起頭顱。
我猶豫了一下,但還是過去蹲在旁邊,伸手摸了摸他的頭:“沒事了,我知道你很痛苦,不怕不怕......”
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,因為這太殘忍,殘忍到讓人不敢想象。
怪狗發(fā)出嗚嗚呀呀的細微動靜,像是在訴說什么。
我抬頭望向云衢:“沒辦法幫幫他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