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知道他又能怎樣？為了孩子跟我結(jié)婚嗎？就算他肯，我都不會答應(yīng)?！狈界鼘⒁暰€調(diào)向別處，緩緩道：

“我方琰還不至于利用孩子來讓男人可憐我。”

聶辭“嗯”了一聲，說：“不管你的決定是什么，我都支持?！?/p>

方琰抿唇一笑，跟她眨了眨眼睛：“我知道?！?/p>

聶辭走出律所，心情還是有些沉重。

方琰能夠這么快走出來是好事，不過，作為她和衛(wèi)之共同的朋友，她不想兩人分得這么不明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