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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傅,怎么了?周順文報警了?”雨博聽到了展英的談話,心里有些意外。
家里人被殺了,報警無可厚非,但只限于一般普通家庭,可對于周家而言,這是恥辱,甚至對于江海市某些高官而言,都是痛苦。每天記者長槍短炮的對著你,你怎么說?
最重要的是,周柯腦袋都被割了,說句不好聽的,追悼會都沒辦法開啊。
“唔,應(yīng)該是報警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