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不動聲色轉(zhuǎn)過身，“你改變主意了？”

王特助緩緩站起，他臉上的木訥已經(jīng)被痛苦替換，他九十度鞠躬，鄭重地道歉：“對不起！”

如果沒有南家的資助，他會一輩子被困在貧民窟里，碌碌無為。

或者......

被那酒鬼的父親和無良的繼母打死了。

南星扶他起來，“你不需要和我道歉，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。”

王特助眼眶濕潤，嘴唇微顫著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