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內(nèi)，隨著紅蝴蝶的歌聲徐徐響起，一些性急的投資人，已經(jīng)開始取出自己的流量卡，笑呵呵地走到了自己喜歡的明星藝人面前。

隨著流量卡的交接，廣播里開始出現(xiàn)記錄每個明星得到的流量積分的數(shù)據(jù)。

寧豐看著這些明星站在聚光燈下，忽然生出一絲荒謬的感覺。

這哪里是一個個活人。

簡直就像是......被流量和榮華操縱的人偶商品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