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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,無處不在?!崩钣揶D過身,眼中竟有著前所未有的明亮:“我自己,本身就是一個閉環(huán)。楊梟,我殺不了你,也沒必殺你。因為在命運的洪流中,你注定就是一塊踏腳石。而我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......幫你完成你的命運!”
霎時間,陣陣銀光刺眼奪目。
楊梟抬頭一看,卻見塔羅之書的天花板上,竟不知何時多了無數(shù)高懸的寶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