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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聽到司徒南天想要花錢買走奴仆契約,寧長生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,忍不住地發(fā)出了幾聲嗤笑。
司徒家目前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,可現(xiàn)在司徒家卻要奴大欺主,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??!
“你笑什么?”司徒南天皺眉道。
“我笑你無知、猖狂、自以為是?!?/p>
寧長生直視著司徒南天,質(zhì)問道:“當(dāng)年,我?guī)煾赋鍪指淖兞四銈兯就郊业臍膺\(yùn),讓司徒家在未來二十五年的時間里蒸蒸日上,你們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?guī)煾纲n的,有什么資格單方面取消奴仆契約?”
“小子,我說你師父出手改變氣運(yùn),只是給你保留幾分面子,我勸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
司徒南天直接撕破了臉:“我們司徒家的人都是唯物主義論者,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我們自己雙手打出來的,你和你那個神棍師父別想用什么氣運(yùn)來忽悠人!”
神棍?
聽到這個荒唐的詞匯,寧長生的臉色瞬間冰了下來:“司徒南天,當(dāng)年是你父親跪在我?guī)煾傅拿媲?,求著我?guī)煾负湍銈兯就郊液炏屡推跫s,現(xiàn)在你卻把我?guī)煾刚f成了神棍,你們司徒家可真是厚顏無恥??!”
“也罷!”
“我今天就放下話!”
“司徒家想取消奴仆契約只有兩個選擇!”
“第一,讓你女兒給我為奴為仆五年,奴仆契約自然而然就取消了。”
“第二,把你們司徒家所擁有的一切交出來,我把奴仆契約交給你們!”
此言一出,司徒南天的臉色瞬間陰冷下來:“小子,既然你給臉不要臉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“啪啪——”
司徒南天的手掌輕輕地拍了兩下,一群戴著墨鏡、穿著西裝的壯漢沖進(jìn)來,在他的身后迅速站成了兩排。
“怎么?”
見狀,寧長生冷笑一聲:“你還想動手搶么?”
司徒南天陰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寧長生,說道:“這些保鏢都是經(jīng)過專業(yè)訓(xùn)練的,每一個人以一打十都不在話下?!?/p>
“小子,要么你主動交出奴仆契約,要么我讓他們動手去取。”
“他們下手可沒輕沒重,保不準(zhǔn)你會缺胳膊少腿?!睆乃就侥咸炜谥姓f出的話,一字一句都帶著威脅之意。
“是嗎?”
寧長生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,一邊連連嗤笑一邊搖著頭,都不用正眼去看這些人:“那你們可以大可一試!”
“自作孽、不可活!”
司徒南天沖著身后的保鏢們打了一個手勢,下令道:“所有人給我上!”
聽到這句話,寧長生緩緩抬頭。
當(dāng)保鏢們看到他的眼神時,一個個頓時大驚失色。
那是一雙怎么樣的眼神?
可怕!
太可怕了!
寧長生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刃!
一把能殺人的利刃!
這一刻,他們好像從寧長生的眼神中看到了尸山血海的畫面,仿佛能聽到無數(shù)怨靈在痛苦掙扎的聲音。
而司徒南天看到呆滯在原地的保鏢們,當(dāng)即大喝道: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趕緊給我拿下他!”
“上!”
保鏢們這才反應(yīng)了過來,想到剛才被一記眼神嚇到,他們一個個頓時惱羞成怒,擼著袖子朝著寧長生而去。
面對司徒家的保鏢們步步緊逼,寧長生的指間多出了數(shù)道寒芒:“師父說過,白毫銀針可做到人針合一,今天就拿你們來練練手吧!”
話畢,寧長生五指驟然一甩。
白毫銀針橫擊而出,瞬間如風(fēng)卷殘云一般。
再看司徒家那群保鏢,一個個捂著面露驚恐,相繼倒在了地上。
他們想不明白,剛才數(shù)秒之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司徒南天頓時大驚失色,顫聲道:“你……你對他們做了什么?”
“讓他們變成植物人而已?!?/p>
寧長生的語氣很輕松,仿佛對他來說,剛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他邁開步伐一步步走向司徒南天,鞋底敲擊在地面上發(fā)出的聲響,宛若一首來自地獄的勾魂曲。
司徒南天一陣頭皮發(fā)麻,下意識地后退:“小子,我……我警告你不要亂來!”
“司徒家可是禪城第一世家,你要是敢對我下手,以后禪城將沒有你的立足之地……”
很快,司徒南天已經(jīng)退無可退,被逼到了宴席廳的角落里。
司徒冰咬著銀牙沖過來,擋在了寧長生的面前:“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,我們跟你道歉?!?/p>
“你別生氣!”
“我給你錢,你別亂來!”
司徒冰的話也點(diǎn)醒了司徒南天,面對已近在咫尺的寧長生,他不得不改口說道:“只要你不生氣,多少錢任你開!”
“生氣?”
寧長生仿佛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,嗤笑道:“螻蟻豈能惹怒大象?!?/p>
“你們司徒家于我而言,就是微不足道的螻蟻,殺你們只會臟了我的手?!?/p>
“你……”
司徒家在禪城只手遮天,掌控著禪城的經(jīng)濟(jì)命脈,如今卻比喻成了螻蟻?
司徒南天顯然氣得不輕,卻不敢站出來當(dāng)面反駁,擔(dān)心會激怒寧長生。
寧長生伸手捏著司徒冰的下巴,將她的臻首往上抬了起來,如看螻蟻般看著那張驚慌失措的面孔,淡淡道:“選擇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,你們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,都是我?guī)煾纲p賜給你們的?!?/p>
“既然你們不愿意繼續(xù)當(dāng)這個狗,那理應(yīng)交還不屬于一切你們的東西?!?/p>
“我會在禪城待兩個月,限你們在兩個月內(nèi)交還?!?/p>
“否則,我將會親自出手,連本帶利收走!”
寧長生抬手微微一甩,將司徒冰推到一邊,然后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目送著寧長生離開后,司徒南天這才站了出來,破口大罵道:“老子在禪城縱橫了這多年,就是禪城市首都給我?guī)追置孀?,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瞧不起!”
“小子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我要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掉,讓你以后吹牛逼都漏風(fēng)!”
伴隨著最后一字落下,司徒南天直接掀翻了餐桌,碗筷碟子都被摔得稀巴爛。
這時,管家闖進(jìn)了宴席廳,目睹司徒南天的失態(tài)。
司徒南天將管家踹在了地上,含怒道:“誰讓你進(jìn)來的?”
管家連忙從地上爬起來,跪在司徒南天的面前,顫抖的雙手呈著手機(jī):“家……家主,寧家的梁夫人打來電話,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……”
“呼——”
司徒南天深深吸了一口氣,控制一下胸腔中的怒火,這才伸手接過手機(jī):“梁夫人,聽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?”
“司徒家主,我聽說令千金今天在大街上尊稱一個人為主人……”
“梁夫人慎言!”
還沒等梁婭把話說完,司徒南天打斷了她的話:“剛才只是有個毛頭小子來我司徒家詐騙,被我當(dāng)場揭穿了其惡劣的騙局,根本不存在我女兒尊稱他為主人一事?!?/p>
“那就好?!?/p>
梁婭松了一口氣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打電話給司徒家主,就是為了提醒司徒家主當(dāng)心,此人的心術(shù)極其不正、張口就是天大的謊言,你可千萬不要上當(dāng)受騙了?!?/p>
“梁夫人,你認(rèn)識他?”司徒南天問道。
“不止我認(rèn)識他,整個禪城都認(rèn)識他。”
梁婭的話讓司徒南天更加疑惑不已,連忙追問道:“他到底是誰?”
“六年前,被寧家趕出家門的寧長生!”梁婭回道。
“轟——”
司徒南天如遭雷擊。
他怎么都沒有想到,那個手持奴仆契約的人竟然是當(dāng)年那個臭名昭著的強(qiáng)健犯?。?!
他的女兒要是真給那個強(qiáng)健犯當(dāng)奴隸,那這一輩子就算是徹底完了??!
等司徒南天掛斷電話,司徒冰帶著哭腔問道:“爸,我不想給一個強(qiáng)健犯當(dāng)奴仆,不然我這一輩子就被他毀了!”
“你快想一想方法!”
“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??”
聞言,司徒南天的臉色陰翳了幾分。
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,可不能毀在寧長生的手中。
想到這兒,司徒南天的聲音如數(shù)九寒冬一般,瞬間就冰冷了下來:“冰兒,你先不要著急,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解決寧長生!”
“誰?”
司徒冰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“金縷衣!”
司徒南天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“哎!我怎么沒想到縷衣姐啊!”
司徒冰的眼中閃過了一道亮光,激動道:“縷衣姐是大夏戰(zhàn)神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戰(zhàn)神,馬上就要調(diào)任到咱們禪城擔(dān)任軍指揮使了?!?/p>
“只要縷衣姐一句話,禪城無人敢不從的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聯(lián)系縷衣姐,讓縷衣姐親自出面一趟,逼迫寧長生交出奴仆契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