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朱肅身上，毛驤捫心自問，自己真的有這種價值嗎？

論起對于錦衣衛(wèi)的指揮和使用，鄧家那小子可是絕對不會比自己要差上多少的。

唯一的區(qū)別也只不過是現(xiàn)在的鄧銘不過是個毛頭小子，又被鄧家保護的太好，沒什么經驗，以至于他的手段稚嫩了幾分罷了。

也就是說，在朱肅這里，他只不過一枚可以隨時替換掉的棋子而已。

想想之前的韓國公李善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