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想也不想地回答：“我自然是想要和你斷干凈，顧城，這么簡單的問題，你明明知道答案還要問我，簡直愚蠢至極。”

是?。∮薮乐翗O！

江晴雅罵的對！他簡直愚蠢到了極點。

早就知道答案的，為什么還要問呢？是因為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和幻想。是希望晴晴能夠溫柔地告訴他，不是的，你別這么想。

是幻想著晴晴會否認，是現(xiàn)實帶給他的沉重打擊，讓他覺得自己問出的問題多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