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凡的語氣雖然平靜，但是在張啟年聽來，不亞于一聲驚雷，他瞬間就被嚇尿了。

他趴在地上，身體抖動著，連連解釋道：“陸......陸帥，這......這是一個誤會，我并不知道......來審訊的竟然是陸帥，否則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......”

說完他又砰砰磕頭，額頭都磕破了。

皇甫看著他，厲聲道：“少說廢話，直接回答陸帥的問題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