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王妃，是誰指使杜懷瑾？證據(jù)又在哪里？”

明帝眸色沉沉，厲聲道：“此事極有可能涉及通敵，如果你有證據(jù)證明是誰，朕必然信你。”

姜寧沉默了。

她鳳眸銳利，看向晉王。

晉王連呼委屈：“四弟妹，我承認(rèn)這次是我一時糊涂，可下毒之事絕對不是我做的！”

姜寧譏誚地笑了起來。

“大哥緊張什么？我并沒有說是你下毒。”

晉王唇角微勾：“四弟妹對我誤會頗深，所以我總是想跟四弟妹解釋，免得傷了彼此之間的情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