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關(guān)自己，明帝沉默了片刻，問道：“你為何有此揣測(cè)？”

姜寧咬唇，聲音清脆地開口。

“父皇，您可知道，夜梟喜歡柳清辭？”

明帝愣了片刻：“朕倒是不知此事，如此說來，他當(dāng)初刺殺你是為了柳清辭？”

“我和他無冤無仇，他若是要?dú)⑽遥仓豢赡苁菫榱诉@個(gè)。”

姜寧抬眸看向明帝，黑白分明的鳳眸里滿是冷色。

“父皇可還記得當(dāng)年丞相剿匪的伏虎山？夜梟就是伏虎山遺孤，丞相留著他沒有趕盡殺絕，卻只教他武功，把他當(dāng)作棋子利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