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身邊的人呼吸慢慢停止，最后身體化成無數(shù)粉碎的光沫，消散于空中，他轉(zhuǎn)頭看向玻璃里的陸琰。

陸琰眼尾通紅，跪坐在玻璃前，雙眸含著豆大淚水，搖搖欲墜。

商陸看了他一會，冷然開口：

“她走了?！?/p>

“走了？誰走了？”陸琰一震，爬起來。

“任務完成，她當然會離開。”

商陸整理了一下衣領，金色的眼眸清冷疏離，看著陸琰的眸光沒有一絲對手足的寬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