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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將這個女孩定義為精神病患者時,她又開口了,而且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。
“小河流水是嘩啦啦,天上下雨也是嘩啦啦,你喜歡下雨天嗎?”
這次不光是我呆住了,連劉芹菜和前后方幾個大漢也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女孩。
我和劉芹菜震驚很正常,畢竟我們第一次接觸這個女孩。但這些大漢應(yīng)該習慣了女孩這種無厘頭的精神病式說話才對呀,怎么也露出震驚之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