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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能怎么著?先這樣吧!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什么太子妃、秦王妃什么的,是奏疏上面的事!嚴家二公子正向朝廷討要好處呢!”
劉塬問道:“按你的意思呢?”
“你問我呢?我哪里知道什么朝務呀,要不是嚴家二分子拿他妹妹做幌子,兒臣才不會讓枯木禪師寫這道奏疏呢!話又說回來了,太子妃那里恨烏及烏,兒臣是真擔心她會因為兒臣與嚴征西女兒的婚事而鬧出什么事情來,她可是最見不得兒臣在感情上與哪個女子好......萬一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