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看熱鬧的也都慢慢回過神來，紛紛捂著胸口道：“是挺嚇人的！若不把人按住，說不定這會兒她已經(jīng)發(fā)瘋朝我們沖過來了！”

“她發(fā)瘋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，你們忘了之前她還在吉盛樓當(dāng)眾拉屎嗎......”

姜清雪原本還想辯駁幾句，一聽有人提起她之前在吉盛樓的“壯舉”，便不吱聲了。

沈念昭好笑地打量著她的神色，無奈地搖了搖頭：“果然是瘋子，我都是為了你好，不這樣按著萬一你再做出在吉盛樓那樣的事可怎么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