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念突然笑了：“像你們這種只會在背后論人是非長短的，人品又能好不到哪兒去呢？跟你們這樣的人共事才是真正丟臉呢！”不顧那兩人驟變的臉色，她轉(zhuǎn)身不走，無視身后的咒罵。

伊念出了茶水間，沒走幾步卻又停下。

央央站在走廊對面。

她不知來了多久，面色依舊如常，沒有什么情緒地盯著她。

伊念的第一反應(yīng)是，央央有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？又聽到了多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