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.”楊若云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，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，內(nèi)心卻燃起了滔天的怒火。

老狐貍，說了這么半天，不就是想先否定這些作品的質(zhì)量然后好壓價么？

她楊若云縱橫職場快十年了，對方這點膚淺的手段在她眼里簡直是一目了然無處可藏。

“雖說程小姐確實與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了這些作品的來源......”

男人面露猶豫，說到一半還抬頭看了一眼楊若云，仿佛不太敢繼續(xù)往下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