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，她真的錯了。

她就不該在周芳五歲的時候，就送她離開自己的身邊。

那個時候，雖然她可能連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，但是看著自己的女兒，一天天都能在自己的身邊長大，這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啊！

總好過，日日都看著自己的女兒叫著別人媽媽好吧。

也好過，等長大了以后，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嫌棄自己的身份，依然要做那別人的女兒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