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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看到云商的舉動,云初染心中一驚,下意識的把云商推開。
“初染......”
云商沒有想到,云初染竟然推開他了,若是以前,云初染肯定不會推開他,這次回來,云初染似乎有了一些改變。
“哥哥......”
云初染心中有些慌張,剛才看到云商的舉動,她一個激動就把云商推開了,完全沒有考慮其他的事情。
“哥哥,你快看,那邊,那個魚,好好看呀!”
云初染強(qiáng)行岔開話題,指著湖中彩色的小魚一臉的新奇。
云商雖然有些疑慮剛才云初染推開他的事情,但注意力還是被云初染岔開。
看到云商注意力不在剛才那件事上,云初染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這......什么情況?
云商跟她不是兄妹嗎?
怎么......
難不成云商是妹控?
想到這里,云初染不僅打了一個寒顫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那一切就都能解釋了。
為什么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會對一個傻子妹妹這樣好。
看來......以后要跟云商保持一段距離才好......
察覺到這件事,云初染對云商刻意保持距離,雖然有些掩蓋,但云商還是稍微察覺到了。
在東湖這里停留了沒多久,天色漸晚,兩人才起步離開東湖。
一路上,云商的目光從未從云初染身上離開,云初染也察覺到云商一直盯著自己,只能裝瘋賣傻。
“哥哥,初染想吃糖葫蘆!”
兩人走了片刻,都未話說,氣氛十分的詭異,云初染看著旁邊的冰糖葫蘆便指著直呼要吃。
聽到云初染的話,云商寵溺的摸了摸云初染烏黑的秀發(fā),笑了笑,“哥哥這就給你去買?!?/p>
語畢,就向著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走過去。
看著云商漸遠(yuǎn)的身影,云初染心里的石頭算是落地,看來,剛才她推開云商的舉動沒有引起他的懷疑。
以后得更加小心了,云商這么聰明,千萬不能被他看出了什么。
“冰糖葫蘆來了?!?/p>
就在云初染留神之際,云商已經(jīng)帶著冰糖葫蘆回來,為了讓云商不懷疑自己,云初染一臉夸張的表情把傻子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
“哥哥,你太好了,初染最喜歡哥哥了!”
云初染從云商的手中把冰糖葫蘆搶過來,二話不說就開吃。
看著云初染因?yàn)橐淮呛J就如此開心滿足,云商笑了笑了,初染這樣也挺好。
“哥哥,我們該回去了,不然娘親又該罵我了?!?/p>
這里是大街,萬一被人看見了,肯定是多生事端,還是盡早回去為妙。
“好?!?/p>
云初染在前一蹦一跳,云商在后就像是一個護(hù)花使者一樣,隨時護(hù)衛(wèi)著云初染的安全。
品茗閣二樓
“小叔,這云商將軍旁邊的這是......傻子小姐?”
軒轅澈看著樓下兩個人的身影一臉的不可置信,不可能啊,云初染怎么會這么漂亮?
可是......那女子的一舉一動分明就是一個傻子,除了云初染還會有別人嗎?
“這,應(yīng)該去問!”
看著云初染蹦蹦跳跳的身影,男子端著旁邊的茶杯輕描淡寫的說著,語氣不帶半點(diǎn)起伏,聽不出是喜是怒,仿佛對這件事沒有半點(diǎn)的興趣。
“云初染竟然這么漂亮,為什么要打扮成那種模樣在大街上亂晃?”
軒轅澈越看越覺著不對勁,看來......云初染身邊還有一個別人的人。
看到旁邊的男子對這件事沒有任何興趣,軒轅澈調(diào)轉(zhuǎn)話題,“明天就是云初染成親的日子了,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,據(jù)我所知二哥府中可是夜夜笙歌好不熱鬧?!?/p>
不過,軒轅奕如果知道這傻子小姐省的如此沉魚落雁,不知道會不會改變這個想法。
“對了,小叔,明天二哥跟云初染成親你去嗎?”
軒轅澈扭頭,看著旁邊的男子,問出來之后才想起自己問了一個一級蠢的問題。
小叔什么時候去過那種場合,怎么會去二哥跟云初染的成親現(xiàn)場。
旁邊的男子沒有發(fā)話,只是品著桌上的春茶,沒說去,也沒說不去。
不過,軒轅澈已經(jīng)把他歸類于不去。
“明天一定很熱鬧,反正我是會出來看熱鬧的?!?/p>
軒轅澈一臉的興奮和八卦,仿佛知道明天一定會有什么大事情發(fā)生一樣。
回到丞相府,云初染回了自己荒涼的小院子,等待著明日的來臨。
來了這個地方也有一小段時間了,人物關(guān)系什么的差不多摸清楚了,誰對誰好,誰對誰不好。
她還會在丞相府生活一段時間,之后就要更加小心了。
今天的夜注定是熱鬧的,丞相府中張燈結(jié)彩,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,雖然不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。
二皇子府中
“爺~明天皇子妃就會進(jìn)府了,以后我們可怎么辦呀?”
一身穿紅色紗裙的妙齡女子坐在軒轅奕旁邊,火紅色的紗裙根本掩蓋不住什么,反而是增添了兩分若隱若現(xiàn)的美感。
軒轅奕半躺在貴妃榻上,衣衫半敞,露出精致的鎖骨跟腹肌,讓人看了浮想聯(lián)翩。
“放心,我不會讓云初染那個無才無德的傻子踏進(jìn)皇子府的?!?/p>
軒轅奕一個反手,就把妙齡女子拉入自己的懷抱之中。
“爺~你好壞呀!”
妙齡女子嫵媚的聲音聽的人心都化了,外面的侍衛(wèi)聽到這聲音更是面紅耳赤。
“壞?這就壞了?本皇子還有更壞的!”
語畢,雙手用力,把妙齡女子身上那最后一道防線撕碎。
“那女子還沒有消息?”
男子一身潔白無瑕的衣衫,站在窗前,看著外面的夜空,看起來神秘高貴。
擎天雙手抱拳,單膝下跪,月光灑在男子的身上,擎天的角度看著男子,只能看到一個被月光包裹的背影,王者之氣盡顯。
“回稟主子,還沒有那女子的消息?!?/p>
擎天的額頭上出現(xiàn)了許多細(xì)小的汗珠,就連聲音也有些顫抖。
主子怎么會讓他們?nèi)ゲ橐粋€女子?
“這么久了,究竟是你們無能,還是那女子有通天的本領(lǐng)?”
男子依舊是背對著擎天,聲音不帶半點(diǎn)起伏,聽不出他的情緒。
但是,擎天知道,他的主子生氣了。
“回稟主子,這種玉佩,在南詔國有很多,想要找到玉佩的主人如同大海撈針?!?/p>
這玉佩并不是獨(dú)一無二的,玉佩的做工跟材質(zhì)非常的普通,就南詔國就有很多的,更別說其他地方了。
“本王,不想聽到解釋!”
聽到面前男子的話,擎天立馬低頭,不敢解釋,“是,屬下一定把人找出來!”
嘴里說著一定,心中卻沒有這個把握。
看來主子不找到那個女人是誓不罷休了,那個女人也是好有勇氣,竟然把他們堂堂的一字并肩王給強(qiáng)了......
這南詔國,就算是皇上也要讓著王爺三分,這被女人強(qiáng)了,的確有些......
估計找到了這個女人的之日,也是這女人命喪黃泉之時吧?
見男子沒了其他的吩咐,擎天站起身,“主子,屬下先行告退。”
擎天正欲離開房間,卻被男子一聲阻止,“本王讓你離開了嗎?”
聽到男子這話,擎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一副請罪的模樣。
“讓你查的另一件事呢?”
男子雙手背在背上,只能看到一個背影,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,擎天只覺得脊梁骨發(fā)冷,“這......”
擎天低下頭不敢回達(dá),倘若說了沒有任何消息,那......
他會不會命喪于此?
“回......回稟主子,尚未有任何消息!”
主子很少讓他們查人,這第一次是因?yàn)橐粋€陌生的女人,第二次是因?yàn)橐粋€陌生的“男人”,這是冰山準(zhǔn)備融化了?
“退下!”
擎天本以為現(xiàn)在面前的男人會懲罰他一番,卻沒想到,男子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退下。
聽到男子的話,擎天愣了片刻,連忙開口,“是是是,屬下告退!”
擎天退下房間只有男子一人,看著手中的羊脂玉佩,男子結(jié)骨分明的手緊了緊。
翌日清晨
云初染一大早就被青鸞跟幾個喜婆拉起來梳妝打扮。
整個丞相府忙的是不可開交。
“小姐,小姐你可真漂亮!”
青鸞看著銅鏡中的云初染,捂嘴笑道。
旁邊的喜婆也是紛紛附和,“是啊,初染大小姐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!”
語畢,幾個喜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強(qiáng)忍著內(nèi)心想笑的沖動。
云初染聽著青鸞還有一眾喜婆的稱贊眼角抽搐。
漂亮?
這聲漂亮差點(diǎn)讓她以為自己的審美觀出了問題!
這一臉七彩斑斕的胭脂,加上潑了墨的鳳冠霞帔,還有頭上都已經(jīng)沒有光澤的頭飾......
這,這確定是丞相府嫁女兒?
罷了罷了,云初染閉上雙眼,任由旁邊的喜婆跟丫鬟擺弄。
反正這個婚也結(jié)不成,弄干凈了反而多生事端。
云初染就這樣坐在梳妝臺前,等待著軒轅奕過來迎親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云初染已經(jīng)坐的不耐煩。
眼看著吉時快要過去了,還不見軒轅奕來迎親,幾個喜婆按耐不住,直接把云初染領(lǐng)了出去。
云初染一出去就成了所有人觀看的對象。
“這二皇子怎么還不來?時間都快過了?!?/p>
丞相站在丞相府門口左看右看,很明顯是在看軒轅奕。
“老爺,你看這拜堂成親的時間都快過去了,咱們直接把初染送上花轎吧?!?/p>
丞相夫人盯了一眼站在后面的云初染,眼中盡是看好戲。
“這怎么行,二皇子不來迎親,初染怎么能出丞相府?!?/p>
如果讓初染自己去二皇子府,那他這張老臉往哪放?
“老爺,初染這樣站在門口也不是事呀!”
這個時候送走丟人,不送走更加丟人,早點(diǎn)把云初染送出去才好,這樣她才能早點(diǎn)看到好戲。
聽到丞相夫人的軟磨硬泡,丞相最終讓云初染自己上了花轎。
“新娘上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