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曼婼看著蕓豆那一臉認(rèn)真的樣子，她其實很想笑，這么小的一個人，偏偏要用這樣故作嚴(yán)肅的語氣和她說話，她只覺得可愛。

但是她還是揮了揮手，示意屋子里的人都出去。

蘇云苒作勢也要跟著走，姜曼婼叫住了她，“你也留下來聽吧。”

書房的門重新被拉上，屋子里的光少了一半，變得有點灰蒙蒙的。

姜曼婼坐在那里，不是主人卻像是一個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