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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友信苦澀的摸了摸周如故的小腦袋:“好了,這件事聽爹的安排,你先下去吧,爹想一個人待一會兒?!?/p>
周如果心疼的慌了眼眶。
她知道,這么多年了,周友信一直沒有走出當(dāng)年叛國的陰影,也沒有走出兒子失落的悲傷,諸多情節(jié)就像是心病一樣一直纏繞著他。
她識趣的沒有多加打擾,只是才走到門口,就撞見滿臉歡喜的周達(dá)。
她不滿地蹙起眉頭:“二哥,你那么高興做什么,難不成今日是啥日子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