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君恩皺眉道：“兄長，如果闖王有子嗣，如果李過小將軍還在，那今日你這番話，小弟自然會義無反顧跟隨你，可是現(xiàn)在闖王去了，即便是夫人在又如何？群龍無首啊，誰還有振臂一呼，群雄響應的號召力？闖營已經歸入歷史的塵埃了......”

“怎么？賢弟是要死心塌地的跟著朝廷走了？”

宋獻策沉聲問道。

顧君恩嘆道：“怎么，難道兄長自認為能夠擊敗朱辟邪？現(xiàn)在的皇帝可不是當初的崇禎，而且坐鎮(zhèn)兵部的孫傳庭更遠非當年的楊嗣昌可以比擬，朱辟邪三四年時間，可是已經調教出了京營六鎮(zhèn)外加金陵三鎮(zhèn)的精銳力量，足足有十萬精銳，火器比之原來強大何止十倍？這一戰(zhàn)，您說怎么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