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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珥不明白,霍北崢娶她時,就知道她曾有過一段感情,也知道他們已經(jīng)分手,他娶她,說明他接受她曾有過一段感情,現(xiàn)在又拿出來說,到底想做什么?
霍北崢的手稍稍用力:“怎么?那么寶貝?一個字都說不得?”
阿重?
我理解你了。
這一周,霍北崢每想到她醉酒時,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,想到她那晚那樣的嬌嗔,那樣的笑,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,他便有萬箭穿心的疼痛,哪怕一周不聯(lián)系,也無法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