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站住！”高云天將小兩口帶進一個事先為兩人準備的房間后，準備告辭離開，卻被高陽叫住了。

“你還有什么吩咐？”因為虧欠兒子太多，高云天在高陽面前，像是一個卑躬屈膝的仆人似的。

高陽質問道：“這個房間是不是曾經你和我母親的婚房？”

“是的！”高云天點頭說，“雖然過去了二十多年，我還是布置得跟原來一模一樣，每天讓人打掃，從沒有讓人進來居住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