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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才不用她擦,那是我自己動手擦的,我要你幫我洗,再洗一回?!本暗郯淹嬷男∈郑孟癜l(fā)現(xiàn)她的手格外柔軟。
不過他這話過分堂而皇之,聽在謝云湄的耳中忍不住起雞皮疙瘩。
這是她第二回來白玉宮,上回的經(jīng)歷就已經(jīng)讓她永生難忘了,今日恐怕二人的記憶又要再添一筆。
次日景帝比她先醒,朦朧的日光透過窗柩照進(jìn)房內(nèi),景帝替她遮了遮眼。
“我才不用她擦,那是我自己動手擦的,我要你幫我洗,再洗一回。”景帝把玩著她的小手,好像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手格外柔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