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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似乎是柴房,地上只有一堆稻草,小廝將喃月和聊楚扔在上面。
喃月吃痛,悶哼出聲。
聊楚瞪著那兩個小廝,小廝罵道:“賤皮子,老實點!”
另一個人拉過那人,說道:“到時候有她們好受的,走吧,吃酒去!”說罷兩個人就走了出去,將門從外面鎖住。
喃月掙扎著坐起來,她唯一能想到抓自己的人,就是那個害死母親的兇手。
若是那個兇手為了口供,那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自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