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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休上的傷,永遠(yuǎn)也沒有辦法跟心上的傷相比,就是因為傷得太深,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結(jié)束。
李嫂倒了一杯水,拿起了棉簽,現(xiàn)在的沈安夏,就只能以這種方式才能補充點水分,她的唇干干的。
徐赭煜走了進來,“李嫂,我來吧。”
對于沈安夏的一切,幾乎都是他親力親為的,也許,是為了彌補,也許,是為了讓自己的心里安然。徐赭煜小心地用蘸了水的棉簽,小心地擦著她的唇,“你為什么還不肯醒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