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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奈祝大夫早有先見之明,施針將他雙腳的經(jīng)脈暫時封住,且柳青穆方才在春滿樓一直死撐著,陡然放松下來,這時還真有些虛弱,下半身一時半會動彈不得。
魏禾:......
她一眨不眨地盯著柳青穆在床上無助掙扎,冷淡得像是個陌生人。
像在等一個解釋,又像在等一個宣判。
“不是嗎?”魏禾聲音很輕,“碧菱,難道不是你派來魏家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