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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曾經(jīng)高傲自持,不可一世的郭御史在魏禾面前跪坐著,淚流了滿面。
那個可以漠然一切,毒死全洛陽縣衙衙役的縣令,終于在二十年后,流下了那滴屬于百余條慘死亡魂的淚。
魏禾盯著那張污濁的臉,臉上平靜無瀾。
沒有誰比她更清楚,這人不過是害怕罷了。況且郭淮此時此刻就算是真的后悔,也都太晚太晚了。
晚到洛陽已沒有多少人記得這件事,晚到那些衙役的爹娘已經(jīng)為他們好不容易擠進(jìn)縣衙,又不明不白慘死的兒子,流干了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