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頭發(fā)黑黑的，摸起來卻是軟軟的，手感很不錯，比前世兒子那青草茬似的頭摸起來舒服多了，而且兒子大了后她也不好摸他頭了。這手感她都快忘記了。

于是張愛英忍不住把手在小姑娘頭上多停留了一會兒。

姜琬眼睛都瞪大了，實(shí)際上，她也是第一次被人摸頭。

別的人她不知道，以前總見父親母親摸小弟的頭，她有時候看著其實(shí)也很羨慕的。但她知道，女大避父，父親是不能那樣對她摸頭的。母親也總是說：“三娘，這家里你是長姐，要懂事，要能干，要知禮儀懂規(guī)矩，要給家里爭氣，我們是書香門第，你父親這些年也不容易，你千萬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墮了家里的聲名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