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？”

顧清霜一臉疑惑：“那書(shū)生彬彬有禮，毫不越界，不是很好嗎？”

宋川嘿嘿一笑：“話是這么說(shuō)，可你就不好奇，那位小姐留下了一句什么話嗎？”

聞言，顧清霜眉頭一皺，本能的覺(jué)得這宋川一定想耍什么花樣。

可偏偏心里又好奇，許久才到：“留下了什么話？”

宋川嘴角一挑：“很簡(jiǎn)單，小姐留下一句話，汝連禽獸都不如！”